糊着面膜写甜饼

饼里随机放刀片
混乱中立属性
瑶墨,毕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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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灭(一)

泊秦淮,瑶墨

古风au,灵感来自团综,ooc有,私设有,拒绝谈人生

大概会比较长,大纲写完了所以应该能保证不坑

标题取自陈粒-不灭

(这期团综后估计会有很多太太写这个设定,如有撞梗纯属巧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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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。”秦奋奉诏进宫,被侍卫带进御书房,就见当朝皇帝韩沐伯一脸不悦,抓着奏章的手青筋分明,明显是在强忍怒火。

听见秦奋的声音,韩沐伯神色稍缓,挥挥手示意侍卫都退出去,把手里的奏章扔给了秦奋,唤着他的表字:“阿枫,你看看,咱们的王大学士,这榜会试都给我点了些什么人上来。”

秦奋飞快的扫了一眼,后面也就罢了,顺位靠前的,从姓氏籍贯来看,几乎全是世家子弟。

“承锦,士族子弟自开蒙就有名师指点,自然比寒门士子好考一些。”四下无人时两人一直不论君臣,以表字相称,与年少时的亲昵别无二致,“你不要气了,横竖殿试结果是要你点头的。”

“他们是好的,但他们的好都是给自己家族的,对我这个皇帝怕是半点忠心也无。”

对这一点秦奋也无法开解,只能跟着叹口气,又看一遍名单,看到会元后面那个名字时忽然眼睛一亮,拿到韩沐伯面前指给他看:“靖佩瑶,这人有点意思。太原靖氏的嫡系,很有些文名,但都是诗词一类,还写过话本,想不到科举文章也不错。”

年轻的皇帝轻轻点着这个名字,略加思索:“太原靖氏,好像本朝无人出仕?”

“王大学士这个会元点的妙啊。”秦奋忍不住笑了起来。“选个有才名而且在朝里没有根基的,看似是为了合你心意,但他又是世家子弟,保不齐就是哪位大人的世交后人。这是摆在明面上来试探你了。承锦,你这个皇帝做的真是难过。”

韩沐伯横了他一眼:“你现在知道我做的难过?当初把我推到这个位置来的,不也有你一份?”

“当初不这样做,我还能真带人杀个十进十出把你救出宫去不成?我想着,你做了皇帝,总比当个闲散王爷被发配边疆随时丢了性命的好。没想到,唉。”旧事重提,秦奋也有些不是滋味。明明一个是九五至尊的当今圣上,一个是万人之上手握重兵的大将军,面对满朝明枪暗箭,过的还不如年少被先帝被家族冷落相互扶持的日子舒坦。

“你就是想的太多。你看我做了皇帝,我那些兄弟也没被我发配边疆,个个日子都过的潇洒。”话虽然这么说,韩沐伯自己也知道,若不是自己感念那一点亲情,再加上有秦奋在军中的威望让他心里踏实,争过皇位的人哪会有什么好下场。他就是心累,看见秦奋忍不住想要抱怨一下,然后就有了继续硬抗下去的勇气。就像当年秦奋每次从战场上回来,也总要第一时间见他一面,发着牢骚说军中日子真不是人过的,但下次还是自告奋勇领军出征一样。

秦奋自然也清楚,没就着这话题继续往下接,目光又放回奏章上:“承锦,你怎么想?”

沉默了片刻,韩沐伯说:“殿试之前,我要见一见他。”

 

放榜的时候靖佩瑶睡的正香。前一晚上刚跟同乡的考生一起多喝了几杯,以他的酒量倒不至于醉,就是睡的太晚了,加上之前关在牢笼一样的考场里的三天,吃不好睡不好,对于把睡觉放在仅次于知交秦子墨地位的靖佩瑶来说,简直太煎熬,不睡够七八个时辰就浑身不舒坦。跟着他的仆人去贡院门口听消息了,书童也跑去礼部外面等着张榜,反倒是他这个正主全然没当回事。

赴京赶考之前他去找秦子墨喝酒,秦子墨酒量不行,陪他喝一盅就不肯喝了,一心扑在美食上。靖佩瑶看的好笑,拿筷子挡住了秦子墨夹菜的筷子,问:“我这几天就要走了,你怎么一点都不伤心,还是只想着吃?”

“难不成我要给你唱一曲雨霖铃?”秦子墨真敲着碗唱了起来:“寒蝉凄切,对长亭晚,骤雨初歇……”

“打住打住,我怕了你了。”靖佩瑶夹了个丸子塞进秦子墨嘴里:“子鱼,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打算,不如跟我一起进京?”

秦子墨一边嚼着丸子一边摇头,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琵琶,咽下这口才说:“你是去博功名了,我也要接着走我的万里路。术业有专攻,虽说乐师不入上九流,但我也想求个天下扬名,不比你靖瑶碧的状元差。”

这话别人听起来或许只觉得这少年心高气傲,但靖佩瑶深知好友的天赋和心性,知道他所说非虚。

“你当然是最好的。”靖佩瑶端起酒一饮而尽,“不过这状元,我是拿不到的。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朝堂上的事,谁说的准呢。”他对如今的形势看的通透,也没太把这次科考往心里放,能中自然是好的,中不了回来接手家业也很好。

走的那天秦子墨到底还是去送了,十里长亭,没带酒菜,一把琵琶抱在怀里,笑着说:“我怕你去了京城再听不到这么好听的琵琶,听不到我唱的这么好的曲,且来送一送你吧。”

听信的仆人和报喜的报子前后脚进了客栈,仆人卖力砸门叫人的时候,靖佩瑶正在梦里听秦子墨唱的那首雨霖铃,念去去,千里烟波,暮霭沉沉楚天阔。睁开眼秦子墨不见了,只听得外面一阵乱嚷:“……山西太原老爷靖讳佩瑶,高中会试第一名!”中间还夹杂着仆人喜不自禁的声音:“少爷中了!我家少爷是会元!”

靖佩瑶摸过枕边的佛珠套上手腕,嘴里啧了一声,心说难道给秦子墨说对了要中个状元?这可不太好。

 

远在杭州西湖泛舟的秦子墨忽然打了个喷嚏,借着学艺同船的花魁忙递上帕子,柔声问秦公子是不是受风了。秦子墨不着痕迹的躲了一下,从自己怀里带出块绣了“瑶”字的帕子,看上去很素净,倒也不像女子的。花魁一时柔肠百结,心思转了几千重,旁敲侧击发问:“敢问秦公子表字?”

“子鱼。”

“取自秋水篇的子非鱼一句?”

“只怕不是。”秦子墨也没问过这字是从哪取的,好听就得了。

“方才看了秦公子的帕子,还以为秦公子字里有瑶字。”

“刚才的指法会了吧?你弹一遍吧。”秦子墨略显生硬的截断了对话,边在心里想,记得是今日放榜,可惜江南路远,不知几天后才能听得消息了。


<二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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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@芳草萋萋喻文州 我又失眠了所以就写了2333我的flag也立的可以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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